《糙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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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有些忐忑不安与难为情。他自己觉得多事,自己身强体壮的,为了床上这点事就去了医院。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摔跤摔破了头才去过一次医院。
那边何暻霖一直盯着手机里上传过去的诊断书,不过几句话,他像是看了很长时间。
半晌,何暻霖抬头,徐徐开口:“原因?”
诊断书已传过去,过了心里最难的那一关,应承捏了捏手:“医生说…..就是过度摩擦引起的黏膜受损,然后又刺激了括约肌产生持续收缩引起了疼痛。”
应承这个单子也看了几遍,对里面的几个词也留了心。
何暻霖抬起头,声音带着微妙的古怪:“过程中你很难受?”
难受到让对方受伤。但至始至终他也没看到应承有什么难受的反应。合法伴侣相当配合,甚至说主动。配合的体态与声音,让他以为对方相当投入。
何暻霖想到应承的人格特点。有生以来具备的不配得感,即便应承不舒服,他也会隐忍住不说出来。
听闻何暻霖这样说,应承忙摆手:“没有没有。”
何暻霖观察应承,应承是个简单的人,他的表情说明他并没有撒谎与掩饰,对这点伤,他没有丝毫在意。
应承红着脸解释:“也怪我没当一回事,如果早点注意也没这么多事了。其实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看还有些药,不想浪费,用完就算了。”
怕浪费药才去用,而不是为了止疼才用。这个逻辑让何暻霖目光沉沉的。
何暻霖没有理会应承,而是点开了手机。
监控视频里记录了应承这几天的活动。他出差的这几天,应承有两次和保洁一起在擦玻璃,时长三个小时。
他又点进一个视频,应承在厨房里洗碗,时长半个小时,何暻霖又点前一天。
应尘同样洗了两次碗。中午一次,晚上一次。
何暻霖的眉头紧皱。
这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十四岁辍学打工赚钱养家。清贫的生活,看人眼色的打工生涯似乎让他养成了一种人格,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想要获取他人的好感。
最初可能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生存条件,获取更多的利益。但这种人格一旦养成,似乎就成了习惯。
这种人可能会被夸善良,但是这种人大多数是压在低层,受人欺负的那一类。
这就是人性。
何暻霖的目光从手机上抬起。
他眼里没有同情,没有嫌弃,只是像把锋利冰冷的手术刀一样。他要给应承做个手术,把这种讨好型人格,不配得感,赤裸裸地切割下来,亮在对方眼前。
何暻霖不带任何情绪地缓缓开口:“这段时间,你在家里干了不少活。”
岔开了这个话题,应承松了口气:“我就是闲着没什么事。”
何暻霖:“家里请的保洁、厨子我都付过钱。保洁一周两次打次,一个月费用5万,这个价格是保洁公司的最高档次。厨师一个月八万,不仅包含一日三餐买菜做饭,还包含收拾碗筷,清理厨房。这些都是花了钱买的服务,不需要你来参与动手。”
应承心里私厨这个价格十分震惊。对方只是给他一个人做法,居然这么高的价格。
自己在富贵酒楼时,忙起来一天做十几桌酒席,每月一万出头,他还觉得工资相当不错。但完全不能和这个工种对比。
另一方面,他也不明白何暻霖为什么对他说这些,只是讪讪地看着何暻霖。
何暻霖:“你这样插手,也让我很不好管理。如果哪里出了问题,我是该找你还是找他们?”
应承点头。
酒店也会遇到这种情况,厨房里忙的时候,其他分工的人员会来帮忙,哪个环节出了错,责任却很难追究。
何暻霖对着眼前这个肌肉紧绷的男性,面红耳赤的样子,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冰冷,对应承的人格进行一场开刀手术。
何暻霖:“而且你这样插手对方的本职工作,养成了习惯,下次他们还会让你帮着擦个玻璃,洗个碗,如果哪一天你病了累了,或是不想干了,拒绝了,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不仅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怨恨你,觉得你变了。”
这次,何暻霖所说应承并不完全赞同。
他的逻辑是与人为善。
因为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他未年成就在外面打工,一无所有,他靠自己的力气、吃苦以及对人释放的善意,才得以生存。
他也不认为保洁会因为自己不帮忙而恨他。
应承觉得这是自己和何暻霖天差地别的身份与地位,所造成的想法不同。
何暻霖继续审视应承:“你的生活经历让你习惯以别人需要与情绪为先。你把你弟弟,你养母放在自己需求之前。因为习惯,这种行为模式扩大到你的周围,甚至扩大到陌生人。”
应承捏了捏手,何暻霖可能说的没错,不过应承开口:“何先生,对待家人不就是应该的吗。”
说完应承才意识到何暻霖已知道自己是领养的。
何暻霖目光是倒刺般的讽刺。
家人这两个字似乎可以涵盖一切丑陋,一切不正当,一切不公正。
何暻霖:“我不会在意你继续维持现在的想法,但目前…..至少一年内,你是我的人,如果你真喜欢让谁高兴,那就专心让我高兴,专心讨好我。毕竟我会为你的讨好开出更好的价钱。”
应承双手捏着又放松,他并不是思维反应快的类型,要有些时间才能对何暻霖的话有所感悟。
现在,他的注意力放在那句,何暻霖让他讨他高兴上。为此,他还会给自己丰厚的报酬。
应承不由又反省起这段时间两人的深度交流,心里有些惭愧。
不怪何暻霖会这样说。
次次都是何暻霖让自己高兴,对方确实没有从自己这里获得一点高兴的地方。
何暻霖说完这些,准备下线:“你继续上药吧。”
应承点头。
何暻霖就要离开时,应承顺口就问:“何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何暻霖的动作一停,勾刺般的眼睛再次落在应承身上,划过他的脸,脖子最后落在胸口,留下一道道毛刺般的刮痛感。
何暻霖神情玩味地盯着应承:“你想我回去?”
应承忙摆手:“不是不是。”
何暻霖平波无绪的目光一沉。
何暻霖下了线,应承肌肉松弛下来。每次和何暻霖对峙,让他都过分紧张。
过了两天,保洁再次上门。李阿姨这次只带了四人,她一看应尘,又是一脸笑:“应先生,你在呢。”
应尘点头。
李阿姨:“今天是保洁的日子,别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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