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攻带崽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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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时天色已晚,天空彤云铺展,出机场打辆车,直奔钟虞的公寓。
公寓在律所附近,步行可达的距离,这片区治安较好,房东是位上了年纪的华人女士,未婚未育,养了只虎斑做伴。房东条件苛刻,钟虞拿着招租广告登门的时候其实不太报希望,他还记得那只金色虎斑从高处跃下,竖着长长的尾巴围着他转了一圈,高冷地叫唤。房东戴着老花镜,两侧银链垂下,精明的双眼在镜片后眯了眯,说就你了。
这一回忆,钟虞想,他或许还真有点吸猫体质。
到公寓,拎行李下车,几步走上门前台阶,门上还挂着未拆的圣诞花环,钟虞掏出钥匙来开门。
路过一楼时没见房东,大概外出了,只有那只虎斑懒洋洋地卧于夕阳里,毛发闪着金光。
一楼是房东自住,钟虞住二楼,踩着楼梯上去,推开门,蒋绍言便踏入了属于钟虞的个人空间。
第一印象干净整洁,随之扑面的却是冰冷单调的气息,房间里几乎没有生活痕迹。
蒋绍言的感觉没错,虽然有厨房,但钟虞很少开火,忙起案子来十天半月不着家,就算回来也是蒙头睡觉。
房间并不比外面暖和,钟虞先将暖气打开,正要去按墙上的灯,突然被蒋绍言从身后抱住了。
“先别忙了,让我抱会儿。”
飞机上座位虽然挨着,但旁边还有乘客,空乘也不时走动,蒋绍言想要触碰也只能隐忍,在毯子底下拉拉手便是全部。下飞机又一路坐车,前排有司机,两人都没说话,正襟危坐,偶尔侧头眼神交错,彼此一笑,也都十分克制。
这一路人来人往纷纷扰扰,此刻终于安静了,蒋绍言不用再表现得绅士克制,紧紧抱住了钟虞。
怀抱被填满的感觉叫他发出渴求又满足的喟叹,情不自禁低头,嘴唇贴上钟虞微凉的耳廓,轻轻啄吻着。
钟虞一怔,心中涌起强烈的悸动来,他转回身,将自己更紧地嵌进蒋绍言的怀抱里,仰头,急切地用嘴唇去寻蒋绍言的唇。
唇齿舔吮轻轻厮磨着,钟虞完全沉醉,原来接吻是如此令人心动,如此难舍难分。
等到结束了,钟虞睫毛轻轻颤着,脸色也微红,问蒋绍言:“累吗?”
蒋绍言在飞机上没怎么睡,钟虞放倒座椅睡了大半程,半梦半醒间还看到他开着阅读灯在办公,下飞机又连打了几通电话,他知道他陪自己走这一遭肯定是挤了时间出来的。
“不累。”蒋绍言嘴角挑起,笑得英俊逼人,那双深邃的眼明亮温柔,专注地望过来。
只是对视,钟虞的心就再度荡起涟漪来。白日即将沉落,黑夜即将接
管,在这个明暗交替的时刻,在这个幽寂无声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默默相依。
钟虞便又有些情难自禁,再度仰头吻上蒋绍言的唇,同时手往下探,却被蒋绍言一把抓住。蒋绍言投来的视线变得火热,声音也哑了:“你不累吗?”
钟虞轻轻抿了抿嘴唇,刚才在车上他还在想,他的公寓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底,实在乏善可陈,他带蒋绍言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那会儿想不出,但他现在知道了答案。
他想和他做.爱。
或许干涩或许紧张,钟虞嗓子发不出声,只能摇头,手更坚定地往下,边生涩大胆地轻轻逗弄,边挑起含水的眼望过去求欢。
蒋绍言知道了答案,低头堵住那双红润的唇激烈吮吸,跌跌撞撞倒向了旁边的床榻。
……
醒来时天色全然暗了,身体余韵犹在,探手摸向身侧,那人却不在了,被褥也是凉的。强烈的心慌瞬间袭来,钟虞怀疑自己只是大梦了一场,如今梦醒了,一切都消失了。
他撑着胳膊慌乱坐起,睁着迷茫的眼在黑暗中急切地寻,就在这时闻见了空气中飘来的饭菜香。
脚踩在地上还有些打软,顾不得穿鞋,钟虞赤着脚,循着香味走到卧室门口将门拉开,穿过客厅继续往前,便见到了这样一副光景。
光线明亮的厨房里站着一个男人,背影高大挺拔,围裙的带子系在身后,正专注地忙碌着,原本冰冷单调的屋子充满了烟火气,如无数次梦里梦见的那样。
钟虞发懵,怀疑还在做梦,抬手在大腿上狠掐了一把,力道不小,疼得眼眶立时红了,一怔,脸上却露出笑来。
蒋绍言烧好了菜正要端出去,回身见钟虞站在身后,吓了一跳,当即放下菜走过去:“怎么醒了?”
注意到钟虞光着脚:“地上不凉吗?你鞋呢?”说完就要进卧室去找拖鞋,被钟虞一把拉住。
钟虞似乎还没完全清醒,那双好看的眼怔怔望去,片刻,抬起脚踩在了蒋绍言拖鞋的鞋面上,将身体完全贴紧在他身上。
掌下肌肉温热,钟虞又埋首于那宽厚的胸膛,清楚地听到了有力的心跳,这才确定了这人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不是梦。
蒋绍言一看就知道钟虞还没睡醒,平日里冷淡要强的人,也就只有在尚不清醒的此刻才会流露出依赖和脆弱,却也足够叫他的心软成一滩水。
这样亲密的相拥叫蒋绍言想起那天晚上,钟虞穿着裙子光脚踩在他的皮鞋上,他们一起跳了舞。
蒋绍言便很想抱着他再跳一首,可惜时机不对,钟虞不仅没穿鞋,身上也只穿了一件上衣,衣摆之下风光无限,但也容易着凉。
抬
手摸上那滑腻如瓷的肌肤,蒋绍言心猿意马,但也心知不能再来一回了,现在他的任务是喂饱钟虞的另一张嘴。
于是强悍的手臂掐着那截细腰,抱着人原地转两圈就算跳过舞了,又将人抱回卧室穿衣穿鞋。蒋绍言单膝跪于地板,仰头问饿了吗。
长途飞行,又经历了激烈的情.事,钟虞真饿了,轻嗯了声,鼻翼耸动嗅了嗅:“你做了什么?
蒋绍言笑起来,卖关子:“自己过来看。
钟虞睡着后,蒋绍言翻了翻冰箱,大概是钟虞回国前清理过了,里面除了几瓶苏打水和黑咖啡什么也没有,他便穿衣下楼去买。
几步之外就有家快餐店,售卖汉堡三明治之类,简单对付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想起钟虞曾经说过在国外最常吃的就是三明治,蒋绍言就止不住心疼。过去无法改变,现在有他在,断不可能再叫钟虞吃这玩意儿。
于是蒋绍言跟着手机地图继续往前,幸运地找到了家中国超市,买了调料蔬菜和肉,马不停蹄地迎着夜风往回赶,回到公寓时钟虞还没醒,他轻手轻脚从卧室出来,套上围裙开始做饭。
淘米洗菜,蒋绍言动作利落,钟虞醒的时候正做好最后一道菜。
钟虞刚才还有些迷糊,这会儿清醒了,嗅觉也跟着一并复苏,还没走到餐桌就先闻到了一股麻辣的鲜香,当即有了猜测。
等看到桌上三道菜一道汤,摆在最中间那盆水煮牛肉时,他还是愣住了。
说不出话,坐下来提筷吃饭,夹片牛肉就着米饭送进嘴里,眼眶便又悄然红了。
太辣了,他想,蒋绍言放了多少辣椒。
“是这个味道吗?蒋绍言在旁边问,语气里含着期待。
钟虞抬头望去,目光相触,他红着眼点了点头。他没想过有天能在自己的公寓里吃到这道菜,他想,就是这个味道,是他一度寻寻觅觅求而不得,是只有蒋绍言才能做出来的味道。
吃饱喝足,两人相拥安稳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钟虞换上西装,拎上公文包,同平时一样干练的行头,却不是上班,而是去辞职的。
乘着晨光步行出发,地上的影子不再只有一个,两道影叠合在一起,两个人也挤挤挨挨的靠在一起。冷不防肩膀被撞了一下,钟虞转头,蒋绍言含着笑促狭地冲他眨眼,假装往前跑了两步,又停下回头。
及膝的长大衣敞着怀,里面一身笔挺的西装,明明是这般高大沉稳的男人,此刻却像是通过恶作剧来吸引心爱之人注意的幼稚大男孩。
这感觉好像回到学生时代,他们此刻正在上学路上彼此追逐,钟虞不自觉扬起嘴角,快跑两步追上,也撞了一下蒋绍言的肩。
空气都比平时闻着清冽,还有一个路口就要到安诚的办公楼,钟虞问蒋绍言要不要去他办公室坐坐。蒋绍言想了想,说不了,钟虞要跟上司面谈,要交接工作,还要收拾,要告别,他不便打扰。
“我在这附近找个地方等你。”蒋绍言说。
钟虞想也好:“你去哪儿?”
原以为蒋绍言人生地不熟,想给他推荐个打发时间的好去处,蒋绍言却道不用:“我知道一家咖啡店,去喝杯咖啡,你慢慢来,不着急,好了打电话给我。”
于是两人便在安诚楼下分道扬镳,钟虞看着蒋绍言走到路口等红灯,等到红灯跳绿,蒋绍言随人群一道穿过马路,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往楼里走去。
伊森知道钟虞今天来,一早守在大堂,见到钟虞立刻上前,跟他一道坐电梯上楼。
电梯里还有其他人,伊森忍着没有开口,等到电梯停了几次,人都下光了只剩他和钟虞,他才再忍不住:“你真的决定要辞职了?”
钟虞目不斜视,淡淡道:“决定了。”
伊森语气迫切:“就这样放弃现在的一切?你觉得值得吗?”
钟虞这才转头,毫不犹豫回答:“值得。”
伊森被他坚决的态度堵得无话可说,等电梯到了,门开的那一刻才说:“爸爸不会同意的。”
钟虞脚步稍顿了顿,很快走出去,撂下一句:“我会跟安德鲁先生亲自解释的。”
回办公室放下公文包,钟虞直接去了大卫的办公室。大卫的办公室自然是整个安诚最大的一间,采光通透视野明亮。大卫是个享乐主义,酷爱派对也酷爱运动,办公室里还有个迷你高尔夫球道,没事就好打两杆,此外他还是帆船冲浪的资深玩家,曾一度极力推荐钟虞尝试,钟虞敬谢不敏。
大卫一早到了,他身材健硕精力充沛,大冬天在屋里也只穿一件短袖polo,一见钟虞便热情相迎,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坐。”
钟虞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大卫亲自给他倒咖啡,也在老板椅里落座,开口便是挽留。
“Yu,你的辞职申请我看了,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大卫挽留,一半为公,一半为私。于公,钟虞手里攥着不少客户,最大的客户就是A&Z,以及跟A&Z有从属或合作关系的其他公司,A&Z这样的大财团这么多年一直跟安诚续约说白了就是看重钟虞,钟虞要是走了,大卫不确定还能不能将这个大客户留住。
于私,大卫也是真心欣赏这个年轻人,有能力有胆魄还有拼劲儿,为人勤勉正直,在安诚这个勾心斗角的大染缸里,这一点最为难得。
“Yu,你知道的,这次收购成了,你
就是最年轻的合伙人放眼整个纽约没人能比得了而且我还准备给你换间更大的办公室窗外就是哈德逊河我记得你很喜欢站在高处往外看。”大卫自认幽默地眨眨眼“当然如果你不满意我的这间办公室也可以给你。”
钟虞耐心听完并未打断只是淡淡笑笑表达的态度却很明确:“我想我必须辞职。”
大卫敛起夸张的笑容坐直身体变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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