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亲了对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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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柏嘉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他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是江白树说汤昼恒和唐宋挺配的,一会儿是网上粉丝说的“谁知道是不是偷偷谈着呢”,意识不清中,连屋里进了人都没察觉。
说不清是被郁闷的还是热醒的。
方柏嘉一睁开眼,就闻到一阵果味的清香。
那香气清爽又冰凉,让人想起清晨时挂在枝头还带有酸涩口感的樱桃,一下冲散了屋内大量沉积的甜腻奶油气味。
穿着半宽松白绿配色棒球外套的汤昼恒就坐在他的床侧,冲着方柏嘉露出自己的后脑勺。
末端的碎发剃得干净而整齐,一看就刚修理过,手里捏着不知道什么的纸质说明,低头看得仔细。
“你醒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他转过头,礼节性地手伸过来,碰了碰方柏嘉的额头,检查他的情况怎样。
方柏嘉呆住了。
在他的认知和理解中,汤昼恒是不可能这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首先,那个人已经有一年没住宿舍了。其次,上次见面时他是不是还说了差点让对方下不来台的话来着?
易感期吃的药让他昏昏沉沉,脑子也不够灵光。方柏嘉皱着眉冥思苦想一秒,脸上的表情逐渐从困惑转变为恍然。
——难受了好几天,终于做了个像样的梦了。
身上发热,方柏嘉下意识地追寻本能,想要如往常般地向梦里的汤昼恒寻求慰藉,揉了揉眼睛,对着床边的青年迷迷糊糊叫了一句:“老公?”
“……”
听到这话,汤昼恒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抬起头,环视整个房间一圈。
没人。
进门后一路穿过客厅和走廊走来的路上也没看出房子里还有别人的迹象。
所以刚才那句是在叫谁?
汤昼恒匪夷所思地偏了偏头。
也许是他听错了。
才这样想,下一秒,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T恤的方柏嘉便泥鳅一样不由分说地钻进他怀里,叫出了第二声:“……老公,我难受。”
说话间还吸了吸鼻子,声音软绵绵的,带了些闷闷的鼻音,下巴搭在汤昼恒的肩膀上,小动物寻求安慰似的蹭蹭。
他看起来的确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才两三天不见,本就瘦削的下巴竟然又窄了两圈。
方柏嘉人又高瘦,摸着腰细细的,没什么肉,手隔着衣服贴在背上,都能触到微微凸起的脊椎骨。
汤昼恒被他扑了个满怀,脑海里还在琢磨着对方刚才口中的“老公”是谁,他认识吗?
还没能再多思考半秒,毫无征兆地,方柏嘉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
这下汤昼恒彻底凌乱了。
无论如何,方柏嘉肯定是易感期烧糊涂了,这一点他很肯定。
毕竟以对方平时的态度来说,方柏嘉无论如何都不是会在清醒状态下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柔软的触感挤压嘴唇,汤昼恒怔了两秒才意识到应该拒绝。
他偏了偏头想要躲避,然而身体才往后撤两公分,就被方柏嘉敏锐地察觉到,追上来不依不饶地继续亲。
然后再躲,对方再追。
汤昼恒的不配合让方柏嘉生气又不解:易感期要靠吃药度过已经很难受了,怎么连亲个人都这么麻烦。
平时见不到面,难道在梦里都要给他脸色看吗?
等等。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的梦,难道不是想对汤昼恒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方柏嘉脾气上来了,冷不防改变主意,一反刚才的态度推开汤昼恒,转身在枕头下边摸索。
找了半天,终于掏出自己的手机,冲对方冷酷道:“要多少钱,你直接开个价吧。”
今天的主题,就当做富哥包养小白脸好了。
他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汤昼恒没拐过弯来,好一会儿不说话。
方柏嘉干脆给他定价:“亲五分钟一万块——不对,十万块,这样可以了吗?我现在就转钱给你。”
说完见汤昼恒不动,又催促他:“把你手机拿出来,快点。”
这场景实在诡异。
当红偶像没人缺这点钱,汤昼恒纠结的是对方的态度——
毕竟方柏嘉熟练的样子不像演的。
他有点在意,又说不清自己在在意什么,迟疑着将手机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东西紧接着就被方柏嘉夺走,在他没解锁的手机屏幕上一通煞有介事的乱点。
过了几秒,扔回汤昼恒的怀里,一脸不屑又神志不清地道:“剩下没用完的先存在你这里。”
大功告成,方柏嘉有种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的满足,仰起头,捧着汤昼恒的脸“啾”一声亲上去,一边亲还一边嘟囔:“这才对啊,和我亲一下又能怎么样。”
汤昼恒对着自己的锁屏界面沉默了。
现在可以确认了,这人确实晕得六亲不认。
颈后突然传来压感,他被方柏嘉勾着脖子带倒在床面,汤昼恒反应极快地手肘撑了下床,这才不至于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在对方身上。
被方柏嘉这么一闹,他再顾不上手机的事,想要起身,却又受限,只能垂头,心情复杂地被动享受着来自身下之人的亲吻。
感觉好像被当成了某种动物。
对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梦游吗?
虽然已经昏头到根本认不出人了,但耍流氓的姿势和手段居然还是很灵活——
此情此景,让汤昼恒实在很难不多想。
他不再抵抗,让方柏嘉感到很高兴,忘我地冲着他薄薄的嘴唇又亲又吮。
自娱自乐了一会儿,随后又有点不满,这个人,也太像木头了吧?他都花钱买服务了,还要他怎样?
这么想着,方柏嘉不由伸手恶狠狠拽了一下那人的衣领,摆出金主的气魄警告他:“给你钱你就这个态度?嘴巴张开!”
梦里的汤昼恒态度立刻软化,身体先是僵硬了两秒,随后拿他没办法似的真的照做,将嘴巴张开了一条小缝。
方柏嘉抓住机会,舌尖当即浅浅地探进去,小心翼翼地刮了刮对方藏在里面的舌肉,旋即飞快退出来,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再伸进去,小狗一样地舔。
光是这样就已经让他兴/奋得不行,瞳孔放大,微微喘气得厉害,难/耐地曲起腿,亲几下就要停下来缓一会儿。
易感期内本就浓郁的信息素香味一再升高,像个茧般裹住来人,丝丝缕缕,缠绕不化。
“舌头伸进来……”迷乱中,他向汤昼恒下了第二道命令,“亲我。”
方柏嘉表态到这个程度,还要无动于衷实在很难。
不知过去多久。
汤昼恒态度终于松动,低下头,辗转蹭了几下方柏嘉的唇线,试探性轻轻吮咬他的唇肉。
随后如对方所愿地挑开唇缝,找到方柏嘉舌尖的嫩肉后逗弄一样打圈搅动。
静谧的房间内响起湿润双唇摩擦时发出的啧啧声。
方柏嘉呼吸明显加快,攥紧汤昼恒的上衣领口。
汤昼恒的姿势也几经变化,一开始热得在方柏嘉的帮助下卸下了外套,后边又干脆脱了鞋,钻进被子里抱着人亲。
方柏嘉晕乎乎的,身体完全由本能主宰,很快便不再满足于只是和对方接吻,恬不知耻地一边哼哼一边把自己往来人身上贴,疼痛的部/位小狗一样抵着那人,意图再明显不过。
汤昼恒犹疑几秒,还是伸出手。
……
哪怕是在梦中,这对他来说也有些过于刺激了。
结束后的方柏嘉大脑一片空白,抱着对方不肯撒手,汤昼恒想起身去卫生间,又被他拉回去接着索吻。
亲着亲着,空闲的手便无法无天地探下去按/住。
从进门开始,汤昼恒已有好几次被对方弄得无法招架。
眼下方柏嘉的举动再次打破他的底线,汤昼恒很是克制地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抓住方柏嘉作乱的手腕轻声呵斥:“别动。”
方柏嘉的嘴角立刻撇了下来。
刚才的解决方案似乎并没让他的症状有太多好转,方柏嘉面色泛/红,额头抵在汤昼恒的颈窝处煎熬地小声喘气。
被汤昼恒拒绝了,只能抱着对方拼命去嗅他身上的樱桃香气,十分可怜的小狗的样子。
AA之间天性互斥,汤昼恒进门前还尽量收敛自己的气味,就是怕方柏嘉闻了不舒服。然而眼下看情况,对方也不像讨厌他的味道。
常规的手段都不管用,只能剑走偏锋。汤昼恒想到AO之间常用的安抚手段,迟疑几秒,试探性地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出来,见方柏嘉接受良好,又慢慢加大剂量。
如此被人试探身为一个alpha的底线,方柏嘉非但不曾感到冒犯,反而甘之如饴,鼻腔发出忍/耐不住的闷哼。
没过多久,就在对方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目光也涣散了,柔软高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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