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资助的贫困生是雍正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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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郭绵所处的时代,中华文化是世界主流,各个朝代的汉服都得以发扬光大,大街上屡见不鲜,唯清代服装一直非常小众。
一来,至今仍有很多人把满人统治华国当成汉人的耻辱;二来,极少有人能驾驭清朝后期的阴阳头,更别提早期的金钱鼠尾辫。
去年开始,随着《大清翻译官》热播,曾掀起过一阵清装热,不过仅限饭圈。
是以,郭绵看到全副清装,头顶麻花辫的胤禩,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狂热剧迷和变态私生饭。
小周却说:“我并未检测到入侵痕迹,他是通过非正常渠道凭空出现的。请问是继续报警,还是为您联系灵异事件处理专家?”
灵……灵异?
郭绵一下子醒酒了。
‘这房子太阴森了,而且这么好的地段、这么贵的装修、这么高的服务配置,还是第一次出租,租金却这么便宜,八成有问题,还是换个地方吧!’
搬家前宋时曾极力劝阻她,架不住她非要贪便宜!
郭绵悔得肠子都青了,极力给小周打个眼色:拜托拜托,警察和专家都叫一下吧。
可惜小周终究不是人,必须听到明确指令才能进行下一步操作。
而清醒后郭绵没胆量当着‘鬼小爷’的面儿呼叫救援——
万一激怒了他,或露出青面獠牙,或再次施暴,都是她不能承受的。
她挥手收起小周,缓缓爬起来,拢了拢凌乱的头发和礼服,深吸一口气,再抬头,已经换了副笑脸。
——她向来输人不输阵。
哪怕吓得胆都快破了,也能仰仗绝好的演技,装得镇定自若。
“……鬼爷您大驾光临,是……是在下面缺点什么吗?金银珠宝,衣服首饰,妻妾仆从,宝马香车什么的,您尽管提,我立即出门给您买,天亮前给您烧过去!”
胤禩这才完全看清她。
这张脸他见过,就在那副会动的画上。
画中容颜明显更稚嫩些,不施脂粉已是人间绝色,现实中她长开了些,化了妆艳而不俗,美得夺魂摄魄。
要是吸食人精魄的妖怪真长这样,世间恐怕没几个男子能抵得住诱惑。
幸亏她只是个爱逞强的姑娘——误把他当‘鬼爷’,吓得脸白声颤,还要笑着周旋。
和他所熟悉的郭绵一样。
胤禩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
他唯一不认可的,是她身上这件几难蔽体的衣裳。
即便是在家里,穿成这样也不得体。
她倒是没有忸怩之态。不知道是因为没把他当人,还是吓得忘了羞耻。
或许正因为不扭捏,这件衣服在她身上看起来并不低俗淫*荡,反而衬得她典雅高贵,让人不敢亵渎。
不过这份美丽只能属于他。
别人是万万不能分享的。
半晌,他红着脸垂下眼,温声道:“你别怕,我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刚才误伤你实属意外。待道明身份,凭你责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你家?误伤你实属意外?
这两句如果是鬼话,郭绵就不计较了,若是人话,她就得问问警察相不相信了。
至于责罚……私闯民宅加故意伤害,应该够这小子蹲几年的。
她抚着肋下剧痛的位置冷笑了一下:“那你是什么身份?”
胤禩还是想先确定她的身份,免得会错意、表错情。
他俯身拾起装信的铁盒子,低着头问:“这些信是你的吗?你是郭绵?”
郭绵被问的一愣。
他不认识我?
《大清翻译官》播放量超两百亿,至今还在霸屏;我在最火综艺里当常驻嘉宾,一年拍了四十多支广告,商超、地铁、机场到处都是我的身影,不说别处,北京城里的年轻人,谁不认识我?
他真的是大活人吗?
她满心疑虑,态度又谨慎起来:“您想找的是谁?”
“郭绵。”
“既然您找她,为什么不认识她?”
胤禩抿了抿嘴,再次抬眼看她,“因为我与她神交五年,素未蒙面。”
他以为,若她真是郭绵,听了这句话就会知道自己是谁,必定又惊又喜。
打算着,若她问自己是怎么来的,只说天赐良缘、月老成全,只字不提自己这一年求神拜佛告祖宗的经历。
谁料她眉头一皱,震惊和愤怒溢于言表:“你才是冒充章八的人?你到底是谁?!”
在周清晋升头号嫌疑人之前,郭绵曾设想:如果章八没撒谎,信件被他同学或老师截胡的可能性最大。
眼前这人面庞稚嫩,身条细长,明显是少年模样。
可他身上穿着蓝色簟锦纹暗花绸夹袍,锦纹暗花细腻精美,似有祥龙瑞凤隐匿其中;腰上配着杏黄色腰带,红蓝宝石硕大圆润、光彩夺目,如骄阳与星辰点缀其上;羊脂玉的玉带钩,温润中透着高雅格调;腰侧垂着璎珞荷包和匕首,荷包绣工精巧绝伦,上面绣着的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羽色堪比凤凰,匕首镶金嵌宝流光溢彩;脚蹬串珠云头鞋,鞋面锦缎柔滑似云,小米珠颗颗饱满莹润,纯金云头錾刻精美;右手拇指上戴着一只白玉扳指,玉如羊脂凝萃,纯净无瑕,上面的螭吻纹古朴威严……
这一身用料奢华价值不菲,别说普通coser,就连财大气粗的《大清》剧组都复刻不出来。
而那副温文尔雅、贵气彰彰的姿态,更是连周清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都扮不来的。
章八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同学。
胤禩有些难堪。
但见她情绪激动,不像故意戏弄自己,便认真解释道:“一年前我已在信中坦诚相告,我是大清康熙皇帝第八子,多罗贝勒胤禩。冒充之事虽事出有因,但五年来不曾向你坦白,确是我私心作祟私德有亏,你气恼也是应该的,我定当竭力弥补。不过你当时就回信给我,许以终身,我以为你已经不生气了。”
“一年前?”郭绵听得直皱眉,要不是时间不对,她差点信了。
胤禩点头:“是。从我收到你的回信到现在,整一年了。”
他见郭绵形销骨立、精神恍惚,心又软了几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因为没想到我能来?这样的经历于我而言,确如大梦一场。看来在你这个时代,古人逆时而来亦非寻常。不过你我相交五年,彼此熟悉,定有法子验证身份。不如我写几个字,你来对对笔迹?”
“没这个必要。”郭绵不耐烦地说,“信根本不是你写的。”
胤禩不解:“为何这般笃定?”
“因为你所说的这封坦白信,我昨天才看到。回信也才刚刚写完,还没寄出呢,就放在茶几上……咦,被你拿走了?”
昨天?刚刚写完?
胤禩大为震惊:我在大清苦熬了一年,她这里只过了不到一个晚上?
那不就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可之前不是这样的,这五年他们的时间一直齐头并进。
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才导致时间对应规则改变。火漆印章失效,可能也跟这件事有关。
是什么呢?
该不会……郭绵飞升成仙了吧?
她看起来就仙气飘飘的!
胤禩出生在一个连大科学家牛顿都去搞迷信的年代,遇到怪事联想鬼神是再自然不过的。此刻他真的想撩开窗帘看看外面是不是云山云海。
事实上郭绵住在顶层,平流雾来时,窗外真是一片云海,与仙境无异。
可惜他今天无缘得见。
郭绵急于赶走他。
装神弄鬼能唬住她,冒充古人就算了吧!
“圆不上了?那就开诚布公吧。你潜在我家有一段时间了吧?这些信是不是看过很多遍了?越看越觉得我心善又好骗,于是决定扮成我从没见过的‘清朝’笔友。不仅能接近我,还能以穿越者的身份住在我家里。我猜你不缺钱,铤而走险是为了追星,或是为你担打抱不平。你粉江鹤?”
“不,都不是……”
郭绵一伸手,强势阻止他继续‘狡辩’,“同学,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刚才还被你踢飞,现在又困又痛,只想去医院躺着,没耐心听你编故事。不如你趁我还没报警赶紧走?不过,走之前记得跪下道个歉,医药费我就不问你爸妈要了。”
胤禩讶然失语。
她还真不是外强中干的小绵羊。
分析利弊又快又准,一旦确定不再处于劣势,态度转变得又准又快。
怪不得那个姓江的前辈恨得咬牙切齿却总拿她无可奈何。
看来再不解释清楚,他不仅要被扫地出门,还会身陷麻烦。
他从腰上解下荷包,取出一只红色香袋,捧给她看。
“三年前……对你来说应该是两年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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